两边衙役架起手中长棍,毫不留情击在殷沛后背!

殷沛没想到他们真敢对自己动手,遂不及防,单膝跪倒在地。

顿时仰头怒目相视,“谭仲廷!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是吧!”

“殷沛,左倾颜状告你故意谋算让左兆熙欠下印子钱,继而害他被书院除名,沦为无家可归的流亡之徒,而后你又伙同汇通银庄趁机虐待折辱于他!”

“本官问你,可有此事?!”谭仲廷面色肃然,认真起来的时候倒还颇有些官威。

殷沛不由拧眉,神色微变。姑母不是说左倾颜要告他谋杀左兆熙吗?

为何与姑母所言不大一样?

“简直是胡说八道!别说我与他无冤无仇,整个书院的人都知道,我和左兆熙是臭味相投的至交好友,害死他于我有什么好处?”

“他的死于你没有好处,于你姑母殷氏却有极大的好处!”左倾颜神色淡漠。

“你姑母殷氏这些年虽然执掌侯府中馈,却因处处受制于祖父而心生不满,于是,她故意将我二哥纵成了像你这般不思进取的纨绔,一步步将我二哥推向深渊,想以此打击祖父,图谋定国侯府真正掌家之权!”

殷沛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。

没想到,左倾颜竟愿意将侯府内宅的阴私内斗搬上公堂,这岂不是让定国侯府没脸?!

“你简直是血口喷人!我姑母这些年为定国侯府操持内务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!你不承认她的劳苦功高也就罢了,竟还不惜踩着定国侯府的名声到这来诋毁污蔑她!”

殷沛怒叱道,“左倾颜,真没想到你是这般心肠歹毒的女人,真是可恶至极!”

还好,与凶器一样的那批长剑和斗鸡场的鸡都被他处理干净,就连陈义也早已死在左兆熙手里!

他倒要看看,左倾颜单靠她的红口白牙要如何定他的罪!

百姓听了殷沛的话不由窃窃私语,看着左倾颜的目光也似乎有些变化。

左倾颜面色无波看向谭仲廷,“请问大人,斗鸡场那边来人了没有?”

谭仲廷睇了旁边的衙役一眼,衙役点了点头。

不一会儿,常年在斗鸡场担任判官的谭叔走进大堂。

左倾颜第一次正眼打量谭叔此人,他两鬓斑白,全身上下打理的井井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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